推銷“美式價值觀”,助推“顏色革命”,大搞“和平演變”
美國是怎么禍亂世界的?(環球熱點)
2021年2月22日,在比利時布魯塞爾拍攝的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第46屆會議的屏幕畫面。 |
2012年9月13日,埃及抗議示威者與警方在開羅的美國駐埃及使館周圍爆發沖突,至少16名示威者和14名軍警受傷,十幾人被捕。 |
2003年的格魯吉亞“玫瑰革命”、2004年的烏克蘭“橙色革命”、2005年的吉爾吉斯斯坦“郁金香革命”、2011年的亞非地區“阿拉伯之春”、2014年的烏克蘭“二次顏色革命”……冷戰結束以來,美國在全球多地策劃推行“沒有硝煙的戰爭”,為輸出“美式價值觀”忙個不停。
在歐亞國家導演“顏色革命”,在拉美地區推行“新門羅主義”,在亞非地區遙控“阿拉伯之春”,在世界多地搞“和平演變”……除了直接發動軍事行動展示“硬拳頭”,美國還熱衷于輸出“美式價值觀”,助推“顏色革命”,大搞文化滲透,企圖羅織以“普世價值觀”為名的關系大網,捍衛美國霸主地位。然而,美國的如意算盤沒打成,反而給全球多國帶來混亂和災難。
誰在操控多國“顏色革命”?
干涉內政更迭政權,美國黑手無處不在
自冷戰結束以來,“顏色革命”在全球多地持續發生。深扒這些“顏色革命”的幕后勢力,總能發現美國無處不在的黑手。
在歐亞國家,美國熱衷煽動“顏色革命”。2003年底,美國以議會選舉計票“舞弊”為由,逼迫格魯吉亞總統謝瓦爾德納澤辭職,扶持反對派薩卡什維利當選總統,即“玫瑰革命”。2004年10月,美國炮制烏克蘭大選“舞弊”丑聞,煽動當地青年上街游行,扶持尤先科在重新選舉中當選總統,即“橙色革命”。2005年3月,美國煽動吉爾吉斯斯坦反對派抗議議會選舉結果,最終演變成騷亂,總統阿卡耶夫被迫逃亡并宣布辭職,即“郁金香革命”。2020年10月,俄羅斯對外情報局局長納里什金表示,美國正計劃在摩爾多瓦掀起“顏色革命”。對外情報局在聲明中指出,美國粗暴干涉俄羅斯周邊對俄友好國家的內政,比如在白俄羅斯和吉爾吉斯斯坦,美國影響了總統選舉后的局勢,下一個目標是摩爾多瓦。過去10年間,美國入侵了20多個國家或策動了有關國家政權更迭,多次介入與操縱中東歐、中亞以及西亞北非一些國家的“顏色革命”。
在拉美國家,美國大肆推行“新門羅主義”,支持政變,扶植代理人,干預當地政局。20世紀50年代至70年代,拉美地區軍事政變頻仍,背后多有美國的影子。在1964年的巴西軍事政變和1973年的智利軍事政變中,美國予以公開支持,以推翻拉美左翼政權。美國還曾在智利、巴拿馬、尼加拉瓜、多米尼加等多個拉美國家扶持親美代理人,通過提供資金、情報和武器、負責軍事培訓等手段幫助他們影響政局甚至上臺執政。2021年4月,英國《晨星報》文章解密外交文件顯示,美國和英國為獲得金屬鋰資源,參與策劃了玻利維亞的軍事政變。在玻利維亞爭取社會主義運動主席、總統莫拉萊斯被迫辭職后,英國駐玻大使館支持了玻利維亞新政權。政變后,玻利維亞發生極端暴力事件。
在西亞北非地區,美國導演“阿拉伯之春”。2010年12月17日,突尼斯商販穆罕默德·布瓦吉吉之死引發突尼斯“茉莉花革命”,由此引發沖擊整個中東的“阿拉伯之春”。革命運動浪潮隨后波及埃及、利比亞、也門、敘利亞、阿爾及利亞、蘇丹、巴林、沙特阿拉伯、阿曼、伊拉克、毛里塔尼亞、約旦、摩洛哥、科威特、黎巴嫩等國,使得突尼斯的本·阿里、埃及的穆巴拉克、利比亞的卡扎菲、也門的薩利赫等政治強人退出歷史舞臺。“阿拉伯之春”中,美國扮演著幕后操盤手的重要角色。2011年,羅恩·尼克松通過《紐約時報》披露,就在美國向外國軍事計劃和反恐戰事投入數十億美元的同時,少數由美國政府資助的核心組織正在“專制的”阿拉伯國家推廣民主。參與中東動亂的若干組織和個人曾從美國的“國際共和研究院”“國際民主研究院”和“自由之家”獲得培訓和資助。
美國操縱干涉他國內政、策劃政權更迭的做法由來已久。美國《外交》雜志網站2020年6月刊發題為《當中情局干涉外國選舉——美國現代秘密行動始末》的文章指出,美國中情局秘密操縱意大利1948年大選,成為美國此后在諸多國家開展行動的“模板”。從智利到圭亞那再到薩爾瓦多,中情局盯上全球各地的選舉。其中,美國或直接操縱選票,或操縱輿論,全都旨在對選舉結果施加影響。美波士頓學院副教授奧羅克在《隱蔽的政權更迭:美國的秘密冷戰》一書中寫道:僅在1947年至1989年的42年間,美實施了64次隱蔽的政權更迭行動和6次公開行動。
美國怎樣“推銷”價值觀?
給錢給人給技術,表面功夫有一套
“把人們塑造成我們需要的樣子,讓他們聽我們的。只要把腦子弄亂,我們就能不知不覺改變人們的價值觀念,并迫使他們相信一種經過偷換的價值觀念。”前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艾倫·杜勒斯曾公開點明美國價值觀輸出的核心要義。
“民主、自由、平等、人權等思想,原本是人類社會所共同追求的目標。美國將這些思想與符合美國利益的特定治理模式捆綁在一起,夾帶私貨,打包兜售,把它作為一種推行外交政策的技術工具在全球應用。”復旦大學網絡空間國際治理研究基地主任沈逸說。
經濟支援、技術支持、策略培訓……為了讓“美式價值觀”在其他國家“落地生根”,美國準備了系列配套舉措。
馬來西亞《新海峽時報》報道稱,美國在編制爭取影響力的預算方面是慷慨的。這種影響力預算的相當大一部分被用于“購買”媒體宣傳。美國政府不會四處走動向這家或那家媒體公司發放支票,而是通過所謂的“獨立”機構做這樁事情。“國家民主基金會”和“自由之家”就是兩家這樣的機構。
英國作家弗朗西斯·桑德斯在2001年出版的《誰承擔后果——美國中央情報局與文化冷戰》一書中揭露,在享有盛譽的美國基金會所提供的700項補助中,有50%來自中情局。這些基金會支持他國社會精英、留學生等訪美學習,挑選和扶持符合美國利益的“意見領袖”,培訓“街頭政治”策略。
2011年,美國發布的《網絡空間國際戰略報告》中確認執行“網絡外交”路線,將互聯網作為傳播美國價值理念的重要陣地。同年,英國《衛報》揭露美國軍方研制軟件操縱社交網絡,一名美軍可以擁有10個馬甲,以各種虛假身份出現在網絡上,在其他國家制造親美的網絡輿論。據布魯金斯學會統計,從2008年到2012年,美國國務院在自由網絡相關活動上花費將近1億美元,其中就包括支持臭名昭著的“影子互聯網”計劃。
“發動戰爭成本太高,代價太大,所以美國希望采取非軍事手段顛覆他國政權。‘顏色革命’相比戰爭等軍事干涉,具有成本低、收益高的特點。”上海社會科學院國際問題研究所研究員胡志勇接受本報采訪時表示,美國利用第三世界國家政權不穩定、腐敗等問題,借所謂“文化交流”、經濟援助、控制輿論等方式,挑撥煽動當地民眾反政府情緒,支持當地反政府勢力開展“街頭政治”,推翻當地政權。美國不斷進行價值觀輸出的核心目的,是通過這些方式維護其在全球的霸主地位,不允許其他國家超越美國。
“美式價值觀”帶來了什么?
自由民主沒見著,混亂停滯可不少
2020年9月,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第45次會議舉行與單邊強制措施對人權的負面影響問題特別報告員互動對話,多國代表批評美國等實施的單邊制裁導致受制裁國家人民難以獲得食物、醫療等基本物資和服務,嚴重侵犯人權,阻礙了經濟社會發展。俄羅斯、委內瑞拉等國表示,美國實施單邊制裁的目的是策動“顏色革命”,呼吁國際社會抵制美國單邊制裁。
環顧被美國強行“推銷”價值觀的國家,真正的民主、自由、人權不見蹤跡,持久的混亂、停滯和人道主義災難卻頻頻發生。
胡志勇認為,在西亞北非地區“阿拉伯之春”中發生政權顛覆的國家,雖然推翻了當時的政權,但美國扶持的親美派政府并沒有取得顯著的治理成果,曾經的貪腐問題仍未解決,“顏色革命”造成的混亂局面,帶來的是長期的經濟發展停滯、民眾生活水平下降,當地民眾的生活狀況比“顏色革命”前更加糟糕。在拉美地區,美國推行“新門羅主義”,通過推翻當地政權,扶植親美派代理人的方式,將拉美國家拉入美國控制范圍。但美國在扶植起親美派政府后,并沒有幫助當地建立完善的民主制度,給予足夠的經濟支持,當地政權的更迭只是“換湯不換藥”,當地無法進行可持續發展。
沈逸分析,美國價值觀輸出并未如愿,反而給世界帶來混亂和災難,其背后有深層原因。首先,美國企圖借政治、經濟、軍事等方面的優勢,強行輸出“美式價值觀”,不符合各國實際國情,在不同國家必然“水土不服”。這一意識形態工具存在先天缺陷。其次,美國希望維護霸權的愿望已不符合目前國際現實。盡管美國仍然是全球最大的發達國家,但相比冷戰時期,美國在國際體系中的綜合實力比重已不斷下降,美國價值觀輸出的硬實力支撐不斷削弱。近年來美國借輸出價值觀干涉他國的種種作為,不僅消耗了美國的戰略資源,給本國和盟友帶來威脅,加速了美西方國家軟實力的耗散,同時,還不斷給全球制造新的麻煩。
“美國對多國的價值觀輸出,阻斷了這些國家正常的發展進程,阻礙了這些國家探索適合本國國情的發展道路和模式,給當地帶來政治、經濟、社會的強烈動蕩。這些國家的混亂局勢又在當地催生安全潰瘍,滋生恐怖主義等長期潛在安全隱患,其影響可能溢出國家范圍,對地區安全乃至全球安全局勢帶來威脅和破壞。”沈逸表示。
“美式價值觀”價值幾何?
“民主樣板房”塌了,全球影響力降了
2021年3月,拜登政府發布《更新美國優勢:臨時國家安全指南》。這份簡化版的美國國家安全戰略報告將民主價值觀放在突出重要的位置,表達了在國內重振民主榜樣與對外推廣民主的意愿,同時警示西方國家注意民主衰退帶來的嚴峻挑戰,呼吁召開民主國家首腦峰會應對專制主義走向全球的挑戰。《指南》聲稱:“當今世界處于重要轉折點,自由與專制兩種不同前景正展開激烈較量。”
“美國宣揚的所謂‘普世價值觀’,具有虛偽性、局限性和危害性特征。”胡志勇分析,虛偽性是指美國進行“普世價值觀”輸出,忽略各國國情差異,缺乏政治制度建設、經濟發展水平等硬實力支撐,在不同國家難以實現,企圖通過踐行“美式價值觀”獲得可持續發展,無異于癡人說夢。局限性是指美國宣揚的“普世價值觀”即便在美國國內也并未充分實現。美國國內的自由、平等、民主、人權、法治是有差別的,只有少數資產階級、掌權者可以享受,大量底層民眾、有色人種仍面臨貧困、歧視、政治失聲等問題。美國尚且如此,在其他原本政治制度就不完善的發展中國家,更難以實現。危害性是指美國通過對其他國家青年群體的價值觀輸出,使他們對“美式價值觀”產生盲目崇拜,激發盲目行動,從而催生破壞社會秩序、推翻當地政權的狂熱運動,為當地帶來社會動蕩和混亂,影響當地政治經濟的平穩發展。
一段時間以來,美國頻頻在中國涉疆、涉港等事務上炒作“人權問題”。“今日俄羅斯”國際通訊社曾發表題為《全世界都在關注:美國的反應令人覺得香港正發生“顏色革命”》文章稱,香港持續發生的示威活動實際上是一場“顏色革命”。這是一種由美國戰略家開發、由外交官和非政府組織實施的政權更迭把戲。他們的手段是,通過利用當地民眾的合理怨氣與社會矛盾,投放金錢以助長此類不滿,并推銷自身創建或指派的一小撮激進分子成立的組織,以刺激政府暴力鎮壓,再利用“民主和人權”的名義煽動政權更迭。
胡志勇表示,美國將中國視為挑戰其世界領導地位的最大競爭對手,希望利用所謂“美式價值觀”分化和西化中國年輕人,慫恿年輕人仇視執政黨,反對政府,對中國也搞“和平演變”那一套。美國利用涉港、涉疆問題,違背基本客觀事實,不斷捏造事實,抹黑中國在這些地區的治理情況。其根本目的就是通過搞亂新疆、香港等地區局勢,壓制中國,阻礙中國發展,從而維護美國的霸主地位。
“美國借涉疆涉港事務,炒作所謂人權問題,干涉中國內政,遭到中國的強硬應對。美國在涉疆涉港問題上不能如愿,更突顯美國‘又壞又蠢’的可笑做派。”沈逸認為,自特朗普政府上臺后,美國國內政治、經濟、社會的系統問題不斷暴露。新冠肺炎疫情發生以來,美國政府抗疫不力、“退群”“甩鍋”的事實,更是讓美國的國際形象嚴重受損。自由民主的樣板房塌了!美國曾經打造的“民主自由能帶來幸福美好生活”的邏輯被現實擊穿,“美式價值觀”在全球的吸引力大大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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